在每一個人的經驗裡,有一些他覺得滿意的領域。然而,當你發現自己有不滿意的地方時,就自問一下:你在那個特定的經驗範圍裡所下達的命令是什麼?且說,那個結果似乎沒有遵循你有意識的願望。但你將發現,它們的確遵循你有意識的信念,這兩者可能相當的不同。

你也許渴望健康,但暗中相信你的健康不佳。你也許渴望心靈上的瞭解,卻認為自己在心靈上是沒有價值和愚鈍的。當你渴望一個與你現在的信念相反的事,就永遠有衝突。你的信念將會產生符合它的特色的適當感受及想像。如果你想要健康,卻不斷的以你的健康不佳這個現在的信念來與之抗衡的話,那麼,這個信念本身就被建立起來對抗你想要健康的渴望,而引起額外的困難。在這樣的一個情形下,你似乎在要求那不可能的事,因為渴望和信念沒有統一,卻是分開的。

在正式的催眠裡,你與催眠師有一個協議:有那麼一會兒,你願意接受他對實相的概念,而非你自己的概念。如果他告訴你在你面前有一隻粉紅色的象,那麼你就會看見並且相信它在那兒,而且按照他所給的暗示去行動。如果你是一個很好的對象,而你的催眠師是個很好的從業者,那麼,如果他告訴你你被灼傷了,那麼你的皮膚可能真的會起水泡。

你能夠表演那些你原本會認為自己不可能做到的那種身體上的技藝---所有這些都因為你自願的把某些信念暫時的放到一邊,而讓你自己接受其他的信念。不幸的是,因為「暗語」被認為是必要的,大家就認為意識心被催眠了,而它的活動也暫時停止了。可見真實的情況卻恰恰相反,它是被貫注、被加強、被變窄到一個特定的區域,而所有其他的刺激都被截斷了。

這種有意識的貫注的強度使得阻礙減少了,而讓訊息直接的達到無意識,而後被付諸實行。然而,這個催眠師是重要的,在於他扮演了「權威」的直接代表。

以你們的話來說,信念最初是由父母那兒收到的----如先前提過的,這個與哺乳類的經驗有關。那麼這個催眠師就成了父母的代替者。在治療的案例裡,一個受了驚嚇的人會因為在你們文明裡的信念,而使他不向自己而向一個權威的人物求助。

甚至在原始社會裡,巫醫和其他自然的治療者,已經了解威力之點是在當下,而他們利用自然的催眠來作為幫助其他的人去集中他們自己能量的方法。所有的手勢、舞蹈及其他的過程都是一種「驚嚇治療」,把對象嚇出了他習慣性的反應之外,因此,他被迫貫注於現在這一刻,所導致的「失落方向感」只是動搖了目前的信念,而把那個固定的架構移去了。然後,這個催眠師或是巫師或治療師立即把他認為對象需要的信念嵌入。

在這個範圍內,將會包括那些涉及了治療者自己的概念的附帶概念團。在你們的社會裡,催眠常常會涉及「回溯」;病人會記起並且重歷過去的一個創痛經驗,這個然後會顯得是現在難題的原因。如果催眠師與對象都接受這個原因的話,那麼在這個層面就會有進步。

如果這個文化的觀念包括巫毒或巫術,那麼,人們就會在那個範圍裡去看這整個治療的情況,而發現一個詛咒;然後用現在的威力點,醫生就可以把它反轉過來。

然而,在正式催眠的範圍之外,以上所說的也同樣適用。以最大的了解和同情,讓我說西方的醫學本身以它自己的方式是最不文明的催眠設計。教育受得最高的西方醫生想到在一個原始巫醫的草棚裡一隻雞被犧牲了,會感到全然的喪膽與恐慌,然而卻會認為一個女人把兩個乳房犧牲給癌症是十分科學而不可免的。醫生根本看不出有別的法子,而不幸的是,病人也一樣。

現在的西方醫生----我們承認他是以最大的困窘來告訴他的病人他快死了,而使病人覺得自己的情況是無望的。而當他讀到一個使用巫毒的人把一個詛咒施於某個無辜的受害者身上時,卻會以責備與強烈的憎惡來反應。

在你們這個時代,醫學人士再度的帶著極大的優越感來看原始的文化,而嚴苛的批判那些他們認為被巫醫或巫毒術控制之下的村民;然而,透過廣告和組織,你們的醫生使得在你們文化裡的每一個人相信你們每六個月必須做一次健康檢查,不然,你會得癌症;而你也必須有醫藥保險,因為你將會生病。

因此,在許多的例子裡,現代的醫生是已經忘記了他們的技藝而能力不足的巫醫---是不再相信治癒力量的催眠師,而他們的暗示帶來了預先診斷出來的其他疾病。

你被告以去找什麼[症狀]----你就與在一個小村子裡的土著一樣的受到了詛咒,只是你失掉的是乳房、闌尾及你身體的其他部份。當然,醫生遵循他們自己的概念,而在那個系統裡,他們認為自己完全有理----而且很人道。

沒有一個職業比在醫學界裡,你更直接的面對你信念全面的衝擊,因為醫生不是最健康的,卻是最不健康的。他們成為他們如此衷心贊同的信念的俘虜,他們的注意力是在疾病上,而非健康上。

換言之,你們的醫生也是他們自己信念系統的受害者.

他們經常用負面的暗示來包圍自己。當疾病被視為一個侵入者,而毫無理由地強加在健全的自己的身上時,那麼,一個人就彷彿是無能的,而意識心也會被視為是一個附屬物。病人有時候被迫把他的器官一個又一個的「奉獻」給他自己以及醫生的信念。

幸運的,你們有對「按摩脊椎療病術」、健康食品及甚至江湖郎中等其他的「地下」信念。這些全提供了一些其它的系統,在其中,健康方面的問題可以被解決。至少在這種案例裡,沒有給有害的藥,而身體的完整性沒有被更進一步的傷害。

再次的,按摩脊椎治療者也是一種催眠師。不幸地,他們卻嘗試在醫學方面獲得尊敬,因此強調他們工作的「科學」面,而對直覺的成份和自然的治療輕描淡寫。「江湖郎中」所碰到的都是那些已經沒有希望的人,那些病人了悟其他信念系統的無效和不足而無處可去,才來找江湖郎中。有一些「江湖郎中」是不謹慎與不老實的,然而他們很多人擁有一種直覺性的了解,而可以藉著信念剎那的改變而使病人「痊癒」。醫學界喜歡說這種人阻止了病人尋求適當的治療。事實上是這種病人已不再相信醫生的信念系統,而因此不能再被醫生所幫助了。

對一個醫生而言,所有這些會像是全然的旁門左道,因為疾病將永遠被看作是身體裡的一件客觀的東西,而應該被客觀的診治或切除。但是一個感覺「他沒有心」的人是無法被最熟練的心臟移植手術所救,除非那個信念先被改變。

在其它的方面,一個認為他自己很窮的人,不論他如何努力去賺錢,或者人家給了他錢,他都會把錢遺失或濫用或做錯誤的投資。一個已把自己催眠到一種寂寞狀態的人,會感覺非常的孤獨,即使他被一百個朋友與讚賞者所圍繞也是一樣。

所有這些在你的日常生活中對你代表了什麼意義?而你又如何能利用自然的催眠去改善你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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